土地革命时期我党元勋覃辅臣
作者：李伊忠 张万润
在张家界市教字垭烈士陵园，安葬着18位烈士遗骨，其中一位就是覃辅臣烈士。
覃辅臣（1882－1935），名奏章，张家界市永定区（原大庸县）教字垭镇(原西教乡）竹园坪村人，是土地革命时期我党元勋、被称为“大庸县红色第一人”，他是湘鄂边和湘鄂西、湘鄂川黔革命根据地开创者之一，红四军二路指挥、红军高级将领，红二军团主要创始人之一，“桑植武装起义”的主要领导人之一，独立策动并指挥“西教乡（现教字垭镇、桥头乡、罗水乡、武陵源区中湖乡）暴动”。
一、早期革命生涯
走出书斋立志报国。覃辅臣家中有兄妹６人，覃辅臣排行第三。父亲覃文会，以赶骡子为业。母亲熊氏，勤劳善良。覃辅臣12岁进入私塾。数年后参加科考，考中秀才。1905年，因清朝废除科举，覃辅臣被迫走出书斋，开始广泛接触社会。目睹国力衰微，民生凋敝，常常痛心疾首，一心寻求救国救民之路。
1909年时西教乡大旱，覃辅臣面会大庸知事夏承勉，请求赈济灾民、设立平赊米，使得大量灾民得救。1914年，当选为县议员，常驻省府。他提倡自修粤汉铁路，拒绝日本投资，与一大批爱国人士合作开办阜成银行，在湖北汉口设立钱庄，发行纸币，收购桐油、芝麻、药材等土产，运往汉口出售，所得利息作为对修筑粤汉铁路的投资。
覃贺二人义结“金兰”。1916年3月16日，贺龙邀集21位义士，刀劈芭茅溪盐局。事发后当局多方缉拿。身处急难，贺龙等人特别希望能找到一个在桑植、大庸、鹤峰一带有势力的人物作为靠山。叔父贺星楼（贺锦斋的父亲）想到自己的同窗好友覃辅臣，向贺龙力荐。其实贺龙也早闻覃辅臣的大名，他与覃辅臣的父亲覃文会长年在一起赶骡子，骡帮里久传其人其事。在3月下旬的一天上午，贺龙和叔父一起赶往教字垭竹园坪拜会覃氏父子。当贺星楼引荐后，双方落座喝茶，两人惺惺相惜。在贺星楼和覃文会的见证下，双方拈香拜把，歃血为盟，义结金兰。覃辅臣年长贺龙十四岁，在家排行第三，贺龙称其为“三哥”。
俗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从此，兄弟二人同心协力，共谋兴国救民义举。
扬善惩恶除匪患。1916年4月，大庸罗赞侯(又名罗剑仇)聚万余众，自称司令。罗部所属多系地方股匪，军纪不严，部下多骄奢淫逸，他们强抢桥头唐家溪妇女40余名，公然分配给众头目。正当他们在教字垭放鞭炮，准备拜堂成亲之时，覃辅臣事先请来澧州王正雅部属卿衡团，于成亲之日一举攻入教字垭，驱散罗部救出众妇女。教字垭一带覃勋南、覃吉吾等一批土匪四处杀人放火，覃辅臣率部多次围剿，最终平定匪患。在剿匪时，他收养了遭受匪患失去父母的一批孤儿。其中，当时只有3岁的覃德成，后来还成为他的贴身卫士。
教字垭点兵，扬名中外。1919年，陈渠珍应川东边防司令石青阳请求派兵去四川讨袁护国，陈将时任独立营长贺龙升任支队长，令带对支援，贺龙兵员不足只有近200号人，于是率部赶往西教乡，驻扎于“三哥”家中商议，计划凑足一个团的兵力。“三哥”请来一批木匠，做了大批枪托，点验后一批批装上枪管打上火印，大肆招兵买马。加上覃部人员 600余人，一起凑足一千多人加入装备贺龙的部队。因“讨袁护国”部队大多来自“三哥”部队，故湘西王陈渠珍亲赴教字垭点兵，并召开出兵誓师大会。贺龙被任命为支队长，“三哥”覃辅臣为副支队长（国民革命军第二十军前身）。
入川讨伐直系军阀。1923年6月，孙中山任命熊克武为四川讨贼联军总司令，与吴佩孚部属杨森等在万县、涪陵一带作战。此时贺龙任熊部第九混成旅旅长，覃辅臣任旅参谋长，配合汤子模师长在涪陵截获了日本为北洋军阀运送军火的“宜阳丸”轮船，并相继攻入重庆。
摆宴“鸿门”智赚匪首。 1924年5月，贺龙率部进驻贵州松桃县，委任覃辅臣为松桃县知事。当时松桃县内有匪首龙求三，自称团长，共有人枪数百，祸患百姓。如果不除掉龙求三，松桃就难得安宁。但敌我力量悬殊，为了不让自己陷于被动，覃辅臣决定设“鸿门宴”来智取对方。
覃辅臣特意发请柬邀请龙求三至县城赴宴，暗中派遣贺敦吾部在暗处设伏。龙骄横自恃，又断定城内兵力不足，不会有人敢对自己不利，便只带了一批侍从招摇前往。酒至半酣，覃辅臣掷酒杯为号，内外一齐发力，龙求三束手就擒。次日，覃辅臣张榜昭告枪决龙求三，并开仓账放粮，抚孤救苦，自此散匪匿迹，人民安居乐业。
誓师北伐鏖战湘鄂。1926年5月，覃辅臣率部下在铜仁随贺龙誓师北伐。并接纳共产党人周逸群等一批共产党人和一批工农骨干，吸收部分黄埔军校学生，这样部队的战斗力得到了很大提高。
部队在麻阳、辰溪，击败前来堵截的湘军叶开鑫部，占领沅陵，进驻常德。后向新洲挺进时，又在羊毛滩、热水坑与叶开鑫、贺耀组部激战。
1926年7月，贺龙任北伐军第８军第６师师长，覃辅臣任第６师参谋长，率部在罗家店击败北军卢金山的一个师。后进入湖北成宁， 在汀泗桥击败吴佩孚的一个师。９月，贺龙、覃辅臣进入湖北公安，在黄金口、陡湖堤又与卢金山、杨森激战，大败敌军。
二、土地革命时期活动
接受马列转变信仰。北伐期间，覃辅臣由于受到部队中以周逸群率领的大批共产党人的影响，开始广泛接触马克思列宁主义，并最终转变人生信仰。他与周恩来、周逸群等相继成为莫逆之交。周逸群与覃辅臣夫人周明琼还以兄妹相称。在党的教育和培养下，覃辅臣正式成为一名中国共产党员，从此走上了革命道路。按照党的指示，让他长期不公开其共产党员身份。
组织西教乡武装暴动。1927年7月，贺龙在汉口任国民革命军第20军军长，覃辅臣任军部参谋长。期间贺龙早已洞悉了当时的政治风向，有意识地将一些追随自己多年、经过枪林弹雨考验，并有一定声望的覃辅臣、贺英、贺满姑等派回家乡，让他们回家乡放手发动群众，组建革命武装。为支持贺龙去南昌组织起义，覃只带5人回乡，其部全部交给了贺龙。
1927年7月下旬，覃辅臣变卖部分田地买枪招兵，在大庸招得一个团，委任四弟覃逸卿任团长，后又在桑植招得一个营，由李云清任营长。
南昌起义后不久，贺龙派其部属共产党人李吉宇去向覃辅臣传达党的指示，要求其在西教乡举行武装起义，以响应南昌起义。遵照党的指示，覃辅臣与其子覃遵行一行5人回到西教乡后，秘密策划武装起义。
9月，覃率组成队伍，进行“西教乡武装暴动”，率兵攻打西教乡乡公所，发动了西教乡（现教字垭）暴动——这也是湖南省打响武装反抗国民党政府的第一枪的地方。并先后攻占大庸，桑植县城，给国民党政府强有力反击。 国民党地方政府向国民党省府告急，当时国民党省政府主席何健听到报告后，十分震惊，并在各县张贴“缉拿大庸共匪匪首覃辅臣，奖励左轮手枪一支、1200块光洋”的告示。并命令桑植县团防陈策勋、慈利江垭团防瞿小桐等部两千余人攻打覃辅臣，覃辅臣寡不敌众，在黑神庙战斗中失利。
1928年2月，覃辅臣与熊相熙再战，团长覃逸卿阵亡，覃辅臣六弟也战死，其子覃遵行遭到敌人的前后夹击，最终因力量悬殊，战死沙场。此次战役中，覃辅臣的兄弟与儿子、侄子共７人英勇牺牲。
覃辅臣率部拼死突围，获得成功。
战后，熊相熙带人挖了覃辅臣的祖坟，浇泼狗血，并将覃宅付之一炬。
覃辅臣率领幸存余部退居永顺大庄，大庸罗塔坪，青安坪一带休整。
3、参与组织桑植起义。 八一南昌起义失败后，革命处于低潮，贺龙从香港绕道四川涪陵回到桑植，着手发动桑植起义。覃辅臣闻讯，立即率全部队伍约2000人赶往桑植，与贺龙会师于罗峪。会师后，革命武装队伍建立，以贺龙、周逸群、覃辅臣、王炳南等为领导举行了“桑植武装起义”，占领桑植县城，成立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覃辅臣任二路指挥，成为红军的高级将领。二路军辖11、12两个团，党代表万涛。
红军成立了桑植县苏维埃政府，机关设瑞塔铺东阳坪，覃辅臣兼任临时政府主席。
4、挥师东进拔掉“六连寨”。1929年7月，贺龙率红四军一路指挥王炳南、二路指挥覃辅臣部，开始东进慈利。而东进途中，有一处国民党政府教字垭反动武装长期盘踞的“六连寨”，如同“肠梗阻”。
“六连寨”是西教乡的大财主熊相熙所筑。熊相熙手中有300余条枪，不仅掌握着全乡的政治经济特权，而且还利用宗族关系控制着其他乡镇，在当地横行霸道，强取豪夺，为所欲为。西教乡起义后，熊相熙便在教字垭及周边选择险要的关隘大筑山寨，意图遏住桑植通往大庸县的要道，并令嫡侄熊伯纯镇守。熊相熙建造的这些寨子可互为犄角，形成连环之势，称为“连环寨”。
当时红军开战前连军饷也筹措不及，覃辅臣对家人说:“革命不成功，何以为家!”便将全部家产典卖，充作了军饷。
8月，覃辅臣率领的两个团分别驻扎在龙盘岗和炮台岗。覃辅臣与兄弟部队密切配合，将寨子团团围住，并展开轮番进攻。敌方依仗“连环寨”易守难攻，并且储备充足，负隅顽抗。经过红军５天的封锁和围攻，敌人终至弹尽粮绝，表示愿意投降，但却不肯缴枪。红军等了一天后，继续发起猛攻，全歼守敌。此战十分艰难，贺龙也曾在1929年9月10日的《贺龙给中央的报告》中写到:“不知西教乡有这样多的寨，而且这样难攻”，“战争之烈，确系红军成立以来前所未有”。
赢得这次战役后，红军挥师直下慈利，全省震动。
5、跟随贺龙转战洪湖。1930年，覃辅臣随贺龙转战洪湖，后南下公安，攻取石门、澧州，每次作战都是靠前指挥，身先士卒，勇猛顽强。
时值红军粮饷短缺，覃辅臣便向大庸驻津市巨商庄德盛等人募捐，解决了红军的给养问题。
后来红军在杨林堡战斗中失利，退至鹤峰。
1932年3月，贺龙与湘西王陈渠珍（时任国民党新编34师师长）谈判，本来已经决定派党代表关向应去，贺龙考虑到陈渠珍生性多疑，且手下人员复杂，经再三考虑，临行前改派覃辅臣代表红军赴凤凰与陈渠珍谈判，他孤身一人到陈渠珍部。覃辅臣主动做陈的工作，帮他分析其目前的处境，认为湖南省政府主席何键素来与之不合，随时都会将他吞并，如果按照何键的命令进攻红军，必致两败俱伤，于人于己互不讨好，不如和红军达成互不侵犯的协定，以保存自身势力。陈渠珍权衡再三，觉得覃辅臣的分析言之有理，而且还为覃和贺龙的为人之实诚而敬佩，答应与红军互不侵犯，并让出一些地盘作为和谈条件。对于覃辅臣的活动，陈渠珍也尽量地睁只眼闭只眼，这样，覃辅臣顺利完成了贺龙交给他的三大任务：“策反”陈渠珍；恢复地下交通情报联络站工作；利用与陈的关系，从陈部得到大量枪支弹药粮食和药品，解决了红军粮食药品弹药问题，也使红军赢得宝贵的休整、补充机会。
覃辅臣赴凤凰时期，红军又派出一连兵力随行护送至敌占区顾家齐部后，再由张光忠连长率领赴大庸教字垭、罗水、桥头一带与周占标、覃寿棋部队会合，随时听从覃辅臣调动指挥。期间，覃辅臣组织红军部队与敌人发生过多次战斗。
6、风起云涌的西教乡武装斗争。西教乡人在覃辅臣的影响下，积极投身革命。1933年1月，红军转战湖北洪湖、公安、石首等地回到西教乡，贺龙与覃辅臣带着随行护送的张光忠一连红军在下湾徐四婆大屋里召见了覃辅臣原部属连长覃国荣、战士覃吉安、覃遵律（覃辅臣的三儿子）、覃保卿等，给一支连枪、十支步枪和一面红旗，让其在地方上开展游击斗争，并成立西教乡游击大队，下设五个分队。覃吉安为第一分队长，李眼睛为第二分队长，秦国荣兼第三分队长，覃安南为第四分队长，覃毒手为第五分队长（后叛变）。后来，时任红军连长的覃子斌在一次战斗中左手被打断，贺军长给他一支手枪、十多支步枪、一匹小红马，留在地方和秦国荣等一道开展游击斗争。游击队开始时只有十来个人，武器也十分缺乏，但常常以少胜多、以弱胜强，搅得教字垭的团防武装闻风丧胆、惶惶不安。如覃玉如、覃周成、覃书成、覃吉安、覃丙然、覃德胜、覃子戊等，都是不怕死的战士。他们每人身上除了武器外，还带有几十个炮竹，夜间袭搅敌人时，枪声中夹放炮竹，以吓唬敌人、节省子弹。在平区作战时，他们每人都准备一个布口袋一把小锹。挖土装满布袋、垒成工事做掩体，打击敌人。
1933年秋，红军在漆树塔与敌军大战中，一连红军牺牲后，贺龙、覃辅臣迅速调集红军、游击队，在中湖佛塔坡一线同敌周燮卿、阎仲儒部展开激战，敌我双方互有伤亡。眼见敌人不断增兵，红军在教字垭一带已无优势，于是，贺龙、覃辅臣决定红军部队撤出到湘西南贵州黔东南地区发展建立根据地，留下游击队继续迷惑牵制打击敌人。
1934年古历十月，红军攻克大庸城，军团部设西正街天主堂，成立了“中华苏维埃革命委员会”。贺军长通知覃国荣、覃遵律进城，授意他俩回乡后建立乡苏维埃政权。覃国荣在西教乡成立了乡苏维埃政权和农民协会，自任主席，陈简卿为副主席，李玉卿、覃正银、刘锦吾、覃有善等为委员。地方苏维埃政府经常性地开展打土豪分田地、扩红宣传、游击武装斗争等革命活动。
7、红军与敌血战漆树塔。1933年上半年，红军折回大庸、桑植休整。这年秋天，受国民党湖南省政府主席何健令，阎仲儒、周燮卿围剿桑植红军。周燮卿，人称“周矮子”，率部从桑植出发，经红沙翻分水岭白马山，直下载三峪(今中坪村），转道麻溪峪，准备从后山下来偷袭红军。双方在漆树塔遭遇。当时红军机关随行，为了总部转移，覃辅臣立即派张光忠连长带领全连前往突击。不料，红军战士还没有上垭，周矮子的兵却早已占据制高点，敌上我下，战斗异常惨烈。战斗中红军一个连的兵力死伤过半，但仍然死死地咬住对方，为红军部队争取了宝贵时间。连长张光忠战至最后也壮烈牺牲。
8、身赴“狼窝”惨遭毒害。1934年秋，红军解放大庸。国民党湖南省政府多次催促陈渠珍围剿贺龙，陈渠珍虽然出兵乾城，却并不愿与红军接火，故而迁延日久。乾州当时流传“陈老总，左剿共，右剿共，坐到乾城永不动”。但陈渠珍部有一个不受重用的军官，名叫双景五，为泄愤便向何健告密，说陈渠珍和覃辅臣“沆瀣一气”。何健派一杨姓参谋进驻湘西侦查，当得知覃辅臣就在陈渠珍部时，便电令陈渠珍即时将覃辅臣扣押送审。陈接电后从覃辅臣安全着想，不仅不将覃辅臣扣押，而且还准备派兵护送其返回红军队伍。但覃辅臣考虑自己一走，肯定会连累到陈渠珍。为保护陈，他决定赴长沙面见何健，为其辩白。覃辅臣只带贴身卫士覃德成一人来到省府——这无异于羊入虎穴，当即被扣押，后转至常德监狱。覃辅臣被关押在常德监狱时，备受严刑拷打，但他认定：“跟共产党一起闹革命，无罪无愧! ”。当时有人来见覃辅臣，说时任军法处长的丁维潘答应只要交一万块大洋，便可将其释放。覃辅臣毅然拒绝。
在狱中他留下了这样一首诗：
韩非孤愤奈若何，高唱文山正气歌。
三尺龙泉凝壮志，凭君日后斩蚊鼍。
何健见覃辅臣立场难以动摇，便指使常德当局秘密处死。1935年冬，国民党常德监狱秘密将覃辅臣毒死，时年54岁。死后，覃辅臣卫兵覃德成买棺收殓，常德地方法院查验后放行。棺材盖上贴着“查共匪匪首覃辅臣尸体一具，运回原籍安葬”。
覃辅臣与贺龙自1916年义结金兰至覃辅臣蒙难遇害，十九年的时间，二人同甘共苦，出生入死。他先追随贺龙援川“讨袁护国”，参加北伐，后接受党组织的安排，回家乡组织武装，为响应“南昌起义”，率部举行“西教乡武装暴动”。1928年又率部参加并组织“桑植武装起义”，成为起义主要领导人之一。组建红四军后任二路指挥，与贺龙一道开创湘鄂边、湘鄂西、湘鄂川黔革命根据地。覃辅臣一辈子东征西伐，南征北战，为革命立下汗马功劳。为了党，为了革命，他将其所有家产变卖，充作红军军饷，其兄弟子侄７人先后阵亡，在其带动下覃氏族人数百人为红色革命政权建立而英勇牺牲。为保护统战对象“湘西王”陈渠珍安全，只身涉险，被囚后誓死不屈，终至杀身成仁，为中国人民的革命事业奉献了毕生心血，其高贵的品质和顽强的斗志，值得后人永远铭记和传颂！
参考资料：
1.湘西百年大事记
2.湖南省大庸文史资料 (1840年一1989年)
3.中国共产党张界历史(第一卷)
4.贵州省松桃县文史资料
5.覃氏族谱
6.教字垭乡志
7.中国人民解放总参谋部《贺龙传》编写组1988.4.7日写给大庸市民政局函
8.将军心目中的贺龙元帅(纪念100周年诞辰)
9.南昌起义前的贺龙资料选编
10.张家界红色故事汇编(2020.11月)
2022年7月25日
责编 常小靠 审核 钟俊华
